齐雨

希望留住那一点灵犀。

青衫湿·缘生意转(多尔衮X白少初)

七夕来了,单身狗Lo主为各位看官带来了多白狗粮豪华套餐一份,敬请品尝。——来自边码文边流泪的Lo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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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、
多尔衮独自立在船头,夜风凛凛,吹起袍袖,却仍吹不散心头的繁杂思绪。他刚拎起酒壶准备痛饮一番,却听得身后有人唤他。
“十四哥,何苦独自喝闷酒呢,不如你我二人月下对酌吧?”却是白少初拿了两只酒盏走过来。
“阿白,外面冷。”多尔衮自己是不怕这寒气的,但顾及阿白是江南人,大概是畏寒些的,“不如进去吧。”
白少初料想多尔衮大概是怕他受寒,又想起上午谈起要守卫家国后他突然间的情绪激动,心下已经明白了几分,不禁觉得一股暖流涌过全身,“谢十四哥关心,我没事,在外边喝酒挺好的,还能得这湖上的无边月色作陪。”

“也好。”
多尔衮心中的结虽仍未解开,但白少初特地出来陪他喝酒,倒也让他心情好了许多。不过一想到某个人看着阿白的嘴脸,多尔衮得意之余还是有些不快,“那…那个什么庞公子呢?”
“他呀,有那美人作陪,大概是不会出来了。”
是么?多尔衮有些不信,这美人…明明出来陪他了啊。
这时舱内隐约传出声音来:
“哎哎哎,这个多兄弟啊,你能不能别老拽着我,我想出去看看白公子。”

“阿白肯定和我哥在一起呢,你瞎操什么心…还是陪我喝酒吧…嗝…她在唱什么曲儿啊,你给我说说呗…”

“不是…你让我先出去,我回来再和你慢慢讲…”

“不…不行!”

“哎哎哎,行了,袖子都要被你拽破了,我服输行了么,留下来陪你喝酒听曲儿!她现在唱的呀,是昆曲《牡丹亭》…”
多尔衮一笑,多铎虽然平时不太机灵,但关键时刻倒也能帮上忙,那今天就原谅他喝那么多酒吧。

多尔衮接过白少初递过来的酒盏,将酒液缓缓倒入其中。
二人均是盘腿而坐,由于是相对饮酒,又靠得较近,因而膝盖相抵,显得更为亲昵了,二人却都没有察觉。
多尔衮讲起了小时候跟着那白胡子老儒生学文的经历,白少初觉得颇为有趣,“那你一定是你们那些兄弟里最斯文的了。我当时上的私塾,那个先生也留着一把胡子,不过是黑的……”
二人畅聊之余一杯杯地喝酒,酒坛子立马就少了一大半。

白少初以往只跟着父亲外出应酬时才喝几杯酒,而且都不敢多喝,今日连饮数杯已然有点承受不住了,摇摇晃晃看见湖面上有几点亮光朝着里飘过来,便歪歪扭扭地指了指,“十四哥,你看…那里…好像有花灯…花灯哦…”多尔衮倒还清醒,朝那个方向看去时,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倒过来,立马眼疾手快地接住,原来是阿白。
白少初一瞬间控制不住醺醺的睡意,便朝多尔衮倒了过去,只觉得被一个人按住了肩膀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发现是多尔衮便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
多尔衮虽然尽力稳住了白少初的身子,但白少初的脑袋还是沉沉地往下垂,怕他不舒服,多尔衮索性坐到他身旁,好让白少初能靠在自己肩膀上。

他喘了口气,小心翼翼地扭头看白少初的侧脸。

阿白虽然整体看上很柔和,从侧面看来这鼻梁倒是挺拔,为这张脸添了几分英气。
一阵风过,多尔衮明显感到身边的人轻轻地抖了抖,他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阿白的睫羽轻颤。
天那么凉,可别感了风寒。
多尔衮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应该把外套脱下来盖在阿白身上,试了试才记起自己也不过穿了一件短打。
“阿白,醒一醒,起风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多尔衮的声音如方才入喉的酒液,甜软醇香。
白少初听了一个模糊,却睁不开眼,只努力发出一声“嗯”来。
多尔衮便撑着白少初的重量慢慢站起来,一面还要扶住他不让他滑下去。

白少初也想站起来,奈何头脑混沌兼之四肢无力,竟是使不出一点力气,只得软绵绵地倚靠在多尔衮身上。
到底是自小习武之人,多尔衮除了呼吸略有些重之外,倒也没觉得太累,倒是白少初似乎又被困意袭卷,头又歪向多尔衮的肩膀。
这样走了几步,快要进船舱了,白少初突然把自己的袖子撸了起来,将手臂横在多尔衮眼前,“十四哥,阿白的手臂…是不是很白啊…”
多尔衮停住脚步,认真回答道:“嗯,自然是白如霜雪。”
白少初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,微微撅着嘴,表情天真,像在思索些什么,一会儿才道:“霜雪?霜雪是谁啊…是不是十四哥的心上人啊…”说完把嘴唇撅得更厉害了些,不高兴似的。
多尔衮看他表情变化觉得颇为有趣,便也试探道:“阿白呢?阿白有没有心上人啊?”
白少初偏过头来,顿住了,好一会儿才道:“阿白…阿白没有心上人的…不对不对,阿白也有心上人,阿白也有…”说着又靠在多尔衮肩上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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